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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剑桥,正经中有多少“不正经”

来源:艺术教育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8-08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前一阵子,看到一篇某名记做的关于剑桥的访谈,文章的很多地方仔细看看都觉得有点儿不自然,她描述了一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仿佛每个人都住在云端俯览凡尘的圣地。2015年夏末

前一阵子,看到一篇某名记做的关于剑桥的访谈,文章的很多地方仔细看看都觉得有点儿不自然,她描述了一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仿佛每个人都住在云端俯览凡尘的圣地。2015年夏末,我来到这个距离伦敦50分钟火车车程的英国小城读艺术教育的研究生。我双眼所见、双脚走过的剑桥,是不太一样的,它更加活生生、热腾腾、平易近人、十分可爱而自然,而非刻意地透出知识和书卷的厚重之气,把孩童般对大千世界的好奇心无限投入到实验室和科学研究中去。真正令我感动的是这个小城镇的日常,每一个不是霍金、没有获诺贝尔奖的寻常人,他们自得其乐的生活状态。 每个独特的个体都值得尊重 在剑桥,每一个独特的个体都是受人尊重的。每个与众不同的人都能在这个古镇上怡然自得地做自己。人们喜欢怪人,他们很有趣,而中规中矩的人也可以自由自在地活在规则里。这是一个见过大世面和大历史的小镇,早已对各种各样的奇人异事见怪不怪。不够怪的人则很快被淹没在众多个性独特的有趣之人的海洋里,没有人会因为与众不同而遭到差别对待。 对待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不同年龄的学生的评定是无差别的,一样要求严格,一样福利共享。一所学校对自己的学生包容,不算稀奇。举个例子,一个部门的前台接待处总是被认为是这个地方的门面,在中国我们要求前台小姐或小哥“形象好气质佳”,还要穿正装满脸堆笑,可是在我们系的前台,常驻着一位英国小哥,造型很是独特:他又瘦又白,蓝眼睛烟熏装,头发颜色出挑,每天一换,红、白、绿、蓝……穿着哥特风格的皮衣,鼻环耳环样样有,还涂着指甲油,工作起来却是一丝不苟的,所以没有人对他的造型挑三拣四,也没人因此而区别对待。这让我很感动。 剑桥对于各种各样严肃、不严肃的活动都是包容的,大到关于支持同性恋的宣讲会、探讨英国种族或女性歧视的研讨会,小到每年举办一次的“剑桥好屁股大赛”(参赛者裸体站在一些地标性场合:老图书馆、叹息桥、教堂里……拍个背面的全身照并上传到网络,由剑桥的同学投票评选出“最好看的屁股”。)为了反抗或者庆祝某些议题的裸骑、裸泳……只要不危害到他人,怎么抽风都行。和所有塞满适龄年轻人的学校一样,剑桥那些“聪明的头脑”也一样有着过剩的荷尔蒙,每到周末的深夜,总有人喝到爬着出来或者在大街上大声唱歌。 “正经饭”到底有多正经? Formal Dinner是剑桥沿袭了几百年的传统,我把它翻译成“正经饭”。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正式,穿着、用餐场所和步骤都很有仪式感的晚饭。大约晚上七点半,所有人都要穿着正装,外面裹一件黑袍子(Gown),跟《哈利·波特》里那种一样,霍格沃茨的各种令人神往的学制和建筑风格其实都是照搬了牛津剑桥。每个学院(college)都有一个专门就餐的Formal Hall,教授(Fellow)们坐在高桌之上,底下一排很有历史感的长木桌,摆着蜡烛。饭前要敲钟,集体起立,念拉丁文的祷告,然后挨个儿坐下,由穿着西服的侍者端上酒和每一道菜。饭后钟声再次响起,集体起立,再念一段儿,教授们拂袖而去,学生们继续喝着聊着。这种仪式感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有趣也很陌生的,我所在的圣约翰(St.John's)是剑桥著名的三大学院之一,Formal Hall宏伟气派历史悠久,墙上挂满15世纪以来学院里的名人肖像,那些肖像也是由各个时代顶级的艺术家绘制。钟声响起的时候,整个Hall里一篇寂静,听着拉丁祷文,看着桌上雀跃的烛火,确实觉得恍如隔世,尤生敬意。 这场面听起来真的很正经,但实际上还是挺随意的。但是由于这种Formal Dinner在剑桥太常见了,在我们学院每周有六场,其他各院也差不多,随时报名就可以去,而且时常会有些好玩的主题,比如哈利·波特主题(其实就是放进来几只猫头鹰)、中国新年主题(其实就是每道菜都是不太正宗的亚洲菜系)。整体氛围并非那么庄重夸张,在教授离场后,“学生站起来开始欢呼和鼓掌,重获自由”。 在剑桥,每个人都为厚重的历史和仪式传承而动容。尊重仪式和传统并不代表着要牺牲自由,事实上,“自由和平等”的原则在生活学习的各个方面都能够得以兑现。比如教授跟学生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朋友,平等交流,平易近人,我还从没见过摆出一副学究权威样子的教授,刚开始竟然有点儿不适应。开学典礼的晚宴上,我坐在一位历史系的老教授旁边,他没有一点儿架子,跟一桌的同学嘻嘻哈哈打成一片。他得知我喜欢看画,饭后还专门整理了一份剑桥周边几个不为人知的收藏名画的官邸和修道院,图文并茂地发邮件给我,让我颇为感动。 再说说席上的剑桥学生,他们和全世界所有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一样,喜欢喝酒,吵闹折腾起来你真的很想躲着走,混不吝起来也是很要命的。据说有一次几个傻小子玩high了,往高桌上的霍金酒杯里扔了一个硬币(英国一种酒桌上的游戏,被扔硬币的人要整杯干掉),然后哥儿几个被这学院下了禁令,再也不让进来了。因为“正经饭”要身着一件能够遮住一切的黑袍子,所以里面穿不穿正装几乎是看不出来的,我就碰上一次,对面的金发小哥穿着卡通T衫,套上黑袍子就来了,坐在严肃庄严的Hall里,开心地喝酒聊天……最后,即使在如此完美的建筑内部,辅以庄严的仪式、渲染氛围的烛光和精致的餐具、举止仪态优雅的年轻侍者,也无法掩盖英国的食物真的非常难吃这一真相,虽然没有碰上“仰望星空派”之类的终极料理,却也碰到了用精致的盘子盛着的山寨越南米粉,一整盘没有任何佐料的山羊奶酪,一大盆巧克力酱或者烤无花果作为甜点,白水煮土豆萝卜豆角……在我心里,这种级别的高档就餐场所,应该配铜锅涮肉啊! 从唱诗班到泡酒馆,总有一款适合你 在剑桥,除去早晚高峰,很多时候街道上都是寂静的,店铺早早就关门,整个镇子在游人的眼中也像下了班,进入了休眠状态。事实上,如果你在路过街头巷尾那些维多利亚小房子的时候驻足,通过窄窄的木门聆听,透过窗子上的雾气看过去,就会发现有许多屋子里都热气蒸腾,挤满了人。一所包罗了全世界各种看起来很不实用的冷门学科的大学里,自然会诞生出五花八门的兴趣小组,兴趣相投的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俱乐部。对于历史和艺术爱好者来说,剑桥总能带来惊喜。很多时候跟着网上的信息和地图,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去陌生的地方参加兴趣组的活动,摸进一栋不知道多少年岁的古老建筑里,爬上螺旋形楼梯,找到要去的那间“密室”,参加活动。光是这过程都就像探险活动似的有趣了。跟我住在一间房子里的室友们,有的加入了自己学院的唱诗班,经常在晚上换上长袍去老教堂里庄严肃穆地进行晚祷;有的去参加撑船队,下了课就在康河上赛舟玩,两旁都是徐志摩诗里飘摇的水草;当然也有很多人保留了一项传统又英伦的活动:去传统的英式小酒馆喝啤酒吃炸鱼薯条聊天,活活从六七点聊到深夜。听起来有点无聊,但是英国人对pub的执着就跟他们喜欢排队一样,已经变成了一种日常习惯。 剑桥有间叫老鹰(The Eagle)的酒馆很出名,据说当年不少在剑桥读书后来获得诺贝尔奖的神级人物都在这儿碰过杯,吃过薯条。最著名的故事是生物学家James?Watson同他的小伙伴一起,在这里喝酒聊天的时候聊出了著名的DNA双螺旋结构……酒馆兴趣小组还是挺高产的。我自己也经常去参加“饮与画俱乐部”(Drink and Draw Club),每周二晚上,在一家咖啡里都会聚集几十个“画画的人”,有专业的,有爱好者,有学生,有老人,有母亲带着孩子,他们都居住在剑桥,大家都会要一杯咖啡,坐在一起画画。有时候集体写生,有时候某个艺术家会给大家分享他的创作理念,带着大家在一个主题之内再创作。我也在这个俱乐部认识了不少挺有意思的朋友,比如一辈子都生活在剑桥的漫画家Bill。他在美术馆工作,年近六十,除了说话带着非常标准的伦敦腔,他的漫画风格也是挺典型的英国式冷幽默。Bill几乎不用任何电子通讯工具,除了家里装了部固定电话,就没别的了。他读报纸、看纸书,画漫画包括装订全都是手工,独自住在一栋老房子里,他请我去喝了非常传统的英式下午茶。Bill的生活方式是老派的,但他也是一个充满童心和好奇心的“大孩子”,这也许是画画的人的共同点吧。他把老房子的墙刷上轻快又有点儿卡通的青色、蓝色、黄色,书架上摆着许多各国的老漫画书以及一些破破烂烂的玩具,非常耐人寻味。就像他对一本香港的漫画《老夫子》里东方式的幽默着迷一样,使得我对他的故事也充满了好奇心。 爱吃土豆片的霍金 霍金几乎算得上是剑桥的吉祥物了,每个人都想来个偶遇。有人把河边儿坐轮椅乘凉的意大利老哥认成霍金,还激动地追上去跟人家聊呢,老哥心里估计也不是滋味:凭什么坐轮椅年长的就得是霍金啊?还知道点儿别的吗?我长得比他好看!其实霍金出镜率还挺高的,他特喜欢去一家中餐馆,而且经常会点一道家常土豆片,于是菜单上那道菜现在赫然写着“霍金土豆片:史蒂芬·霍金的最爱”。我就碰上过一次,霍金坐在一个很高科技的轮椅上,轮椅座儿上有电子显示屏,不能说话的他可以随时把自己的想法输出成电子信号,还挺神奇的。全场有很多中国同学,没有人上前打扰,只是默默用手机拍下了他吃土豆片的样子。 我在剑桥生活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但是我对这小街小巷却有着很深厚的感情。说起剑桥的好,我首先想到的不是那一大堆诺贝尔奖,不是高大上的“世界顶级学府”。剑桥的文化气息如果用华丽辞藻和堆叠的奖章来概述,就太片面了。在我看来,剑桥的“文明”更多是从日常生活中的每个碎片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等车的行人安静地排队,捧着书本读得入神;穿着考究却不华贵的老人们把家里不用的东西捐给了街角的某家慈善店;你的鸽子洞(邮箱)塞满的活动宣传页都是精致印刷的,不论周末还是工作日;永远有人在大大小小的博物馆里拿着本子,写写画画,认真看展;有着800年历史的小教堂门前卖旧书的老大爷耐心地给你讲述书脊上花纹的来头;街边有不少流浪汉,总能看到有人驻足关切地跟他们聊两句,有人买一大袋食物,有人在冬天送上棉被和热牛奶,虽然流浪汉正值青壮年,却以“我要实现我的梦想:买一条船”为由顺理成章街边乞讨………生活是没有什么矫饰的,在我看来却有意思得很。

文章来源:《艺术教育》 网址: http://www.ysjyzz.cn/qikandaodu/2020/0808/56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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